也哭干了眼淚。 親朋好友都來了，大多是媽媽那邊的親戚和爸爸過去的老同事。 他們穿著黑衣，神情肅穆，低聲交談著。 媽媽形容枯槁，仿佛一夜之間老了二十歲。 爸爸一夜白頭，盯著墓碑發(fā)呆。 葬禮的過程壓抑而漫長。 媽媽幾乎全程依靠著爸爸才能站立。 她的眼睛已經(jīng)哭不出多少淚水，只是紅腫著空洞地望著前方。 爸爸緊緊摟著她，腰板挺得很直。 但仔細(xì)看去，他撐在媽媽肩頭的手，卻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。 林茜的父親也來了。 他沒有打傘，任由細(xì)雨打濕肩頭。 他手里捧著一個素凈的白菊與百合扎成的花圈，步履沉重地走來。 叔叔徑直走向哥哥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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